第五章 ◆ 乐极生悲(1/ 2)
不远又一个精致的小院出现在眼前。
小院是个月亮门。
门上方有一横横匾。
横匾上写着三个字:「三幽宫」。
字体潇洒飘逸,似凤飞鹤舞,洋洋洒洒,一望便知,出于女人之手。
精致的门楣,精致的院落,当然也该住精致的美人。
引路少女突然不见,花蝴蝶已忍不住步入园门。
立足未稳,便听到一片欢笑声。
笑声未歇,眼前已出现八位少女。
少女忽然便出现在他的四周,忽然便拉住了他的身体的各个部位。
花蝴蝶高兴极了,他简直有点飘飘然。
因为八名少女,任哪一个比他想像的美三分,娇五分。
尤其是这八位女人竟然全不惧生,热辣辣的八块火炭。
任什么样的男人也会乐,更何况他这样见色如命的男人。
他不是走进屋子的,而是被抬进屋子的。
他没来得及观赏房间,因为他的目光全在八女身上打转。
他甚至未说一句话,因为他的口被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堵着。
他现在能做的,便是一切听任众女所为。
他不是坐在椅上,而是被扔在床上。
于是,他索性便躺了个舒服。
这里只有他一个男人,所以他知道自己的地位。
多么美妙的「惩罚」!
「我叫春儿。」立在前边的一位少女轻声道。她低低头,不胜娇羞。
「我嘛,你唤我夏儿便成。」夏儿突地俯下身,在他的脸上吻了一吻。
「我唤秋儿。」秋儿明净如水的目光直透到他的心中。
「你叫冬儿。」花蝴蝶突然道。
「咦!你怎知道?」冬儿显然已经承认。
「春、夏、秋、冬,好,好得很,一个温柔,一个热烈,一个柔静,一个冷厉,全都切合你们的身份。」
「花大王果然好聪明。」四女同声道。
「你四人唤作什么?」花蝴蝶转向另四女道。
「我们的称呼须花大王费神呢。」
「怎么,要我给你们起名?」
「都是这样……」
「你们喜欢什么名字?」
「随大王高兴。」
「不瞒诸位说,若论起名,我可是行家里手。」
「那就请大王赐予。」
「也罢,那就唤做桃花、杏花、杨花、柳花怎样?」
「妙,大王果然是行家,桃杏争春,杨柳竟艳,大王又叫蝴蝶,正好尽大王采用呢。」
「我们现在该来点什么?」花蝴蝶坐起身道。
「该来点男人和女人的事。」夏儿道。
他突然跳起身,依次在八女面上一吻。
众女「咯咯」娇笑。
「上。」春儿把手一挥,八女双掌齐出,各自抓住花蝴蝶一个部位,只一瞬间,便已将他的衣服剥光。
夏儿,秋儿和冬儿方欲扑上,忽听花蝴蝶扬声道:「且慢!」
「听他有何话说?」春儿道。
于是众女同时止住。
「我不是有话要说,对着你们这八位仙女般的女侠,我还能有何话说。」
「那你是何意?」夏儿问。
「我是想先瞧瞧各位妹妹。」
「唔,他这人倒文雅。」秋儿道。
「不似有的人猴急猴争。」冬儿道。
「这就好比熟透的樱桃,红艳艳的,若是一口便吞下肚中,可是没味得紧,耐得先好好观赏,然后再慢慢享受。」
「喂,你要怎样观赏?」春儿问。
「难道还有比依次观赏更好的吗?」花蝴蝶道。
「随你便。」
春儿向其余众女摆了摆手道:「你们先到别屋等候。」
其余七女闻言,翩然离去。
「花大王,请你把你的绝招秘式一股脑用出来。」
「这你不用怀疑。」他笑着走上前去,用手在春儿的胸部按了按,「哇,好紧挺的乳房。」
他口上不停,手下也未停。
她已一丝不挂地立在屋中。
「唔哇!愧你有这等丰满的玉臀。」
「怎样?」
「任何男人见了都舍不得离开呢。」花蝴蝶已不由自主地跪下身去,从后边抱住春儿的臀股,用胸部挤压,揉搓。
「你舍得离开吗?」
「我当然舍不得。」他在她的臀部吻了一口道:「香臀玉股搂满怀,好似神仙下凡来。」
「那你还等什么?」
「我在等其余几个人。」
春儿笑了,原来他仍然很清醒。
第二位出现的是夏儿。
「你身材修长而窈窕,乍一看便似要飘然飞去。」
「花大王每一句话,都让人听了心中舒服。」
他从身后抱住她,双手在她的双乳上轻轻揉动。
待他松开手掌时,她的上下衣已一齐落在地上。
「哈哈,冰肌玉骨,绝代风华。」他的双手在她身上轻轻地、缓缓地滑过,心中有一股说不出的激动。
「我比春儿怎样?」
「各擅胜场,各有千秋。」
「我的胜场是……」
「曲线柔曼、妙不可言。」
他用手从她的胸部起始,沿着她身体两侧,过细腰,经丰臀,抚摩圆圆的双腿,直达足下。
「我的千秋是……」
「阴毫茂密,洞穴幽深。」
「你什么都要!」
「只要是女人身。」
「有过满足吗?」
「如果有过满足,那就不是花蝴蝶。」
「不错,只有风流鬼才会满足。」
「我不是风流鬼。」
「你现在不是。」
「将来也不是。」
「将来但愿不是。」
秋儿和冬儿是一块进来的。
秋儿的衣服是冬儿脱的,冬儿的衣服是秋儿除去的。
花蝴蝶光身坐在椅上。他在看。
秋儿的肩部浑圆。冬儿的肩部瘦削。
冬儿的双乳高而尖耸,秋儿的双乳丰而低矮。
秋儿乳头色红如丹,娇艳欲流,冬儿的乳头呈紫红。
秋儿腰细如柳。冬儿则略显壮实。
看到臀部,花蝴蝶则不由啧啧称奇。
秋儿臀部横宽,冬儿臀部滚圆。横宽的诱人,滚圆的迷人。
尤其是那闪着光泽的肌肤,洁白娇嫩,异彩流光,让人目光一览之下,便再也无法忍心不看。
他忽然便弹起身,忽然便跪在二女面前,忽然便抱住了这两条玉臀雪股。
「啊!真是妙不可言,妙之极是。」他不知道怎样说。
冬儿忽然抬起了一条腿,忽然便骑在花蝴蝶的颈上。
「你……」
「别人让骑还未见得骑呢。」
这是最高超的夸奖,最巧妙的赞誉。
在这个时候,男人是最经不住赞誉的。他登时觉出自己壮大无比。
「那么,我呢……」秋儿道。
花蝴蝶立起身。
「你坐这儿。」他指了指胯下。
胯下阴茎早已直楞楞斜指上方,又粗、又长、紫亮的龟头,肿得老大,彷佛还发着光。秋儿用双臂围拢他的脖颈,双足在地下一点,早已圈起双腿,吊在他的腰部。
他还道她会让自己的阴茎进入她的体内,岂料她竟不,而是真坐在阴茎上。
花蝴蝶好不惬意,颈上坐着冬儿,怀中抱着秋儿,立起身在地下连转三圈。
「哇,还有意思呢。」他大笑。
「要不要再上几个姐妹?」冬儿问。
「啊不,这样满好,再多便累。」
「今儿个我们八姐妹会让你尽兴的。」
「好,那好。」
「要不要立即开始?」
「当然要。」
「可一旦开始,便不能再停止呢。」
「停,干吗要停?」
「怕你顶不住,败下阵来。」
「我会顶不住?我会败阵?」
「难道你不是人?」
「我是蝴蝶。」
「蝴蝶也会败。」
「我真想现在便开始。」
「不,她们来了。」
来的是桃、杏、杨、柳四姐妹。
秋儿向冬儿一点头,两人跳下地,只一闪便已到了门外。
四姐妹都在笑。
花蝴蝶却有些惊。
四人只并肩一立,所有人的肩上衣衫便一齐落到地上。
于是四朵用凝脂雕出的女儿花便出现在他的面前。
除了五官有异外,四人的体态、胖瘦、高低竟然一般无二。
都是那样轻盈,都是那样峰峦起伏,都是那样流动着光彩。
他在桃花的乳上捏一捏,又在杏花的小腹按一按,转到杨花身后,爱怜肆意地在她丰满圆润的臀部轻拍三掌,接下便跪在柳花膝前,把脸贴上她的高耸的阴部,让黑亮的阴发在脸上轻轻磨擦。
每捏一每,便赞一声好,每摸到一女,便夸一声妙,四女依次抱过,已不知说了多少好赞了多少妙。
更妙的是,原来笑模笑样,玉立亭亭,任他花蝴蝶轻薄的四女,突然间一齐出手,各自迅捷异常地抓住了他的四肢,只一下,便把他扔到了床上。
人影连闪,四女也已跃上床来。
桃花抢了头,用一双富有性感的樱唇在他的脸上依次吻下,最后停在他的唇上。
没有任何男人会拒绝。
花蝴蝶熟悉此道,自是立刻便把舌尖探入她的口腔。
「吧唧……」
「扑哧……」
杏花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在他的胸部缓缓滑过,痒痒的、麻麻的,似乎有一道小溪,全部流向他的心田。
抚摩之余,杏花的食指竟然按在了花蝴蝶的乳头上。
杏花手指上似乎有电,一触到乳头,花蝴蝶立觉流向心房的麻痒之感骤然加剧,立时产生一种电击般的快感。
杨花的手已从他的腹部向下摸去,她好似风一般轻柔,梦一般迷人。在腹部转过几圈之后,便轻轻抓起他的阴毫。当然,只抓了两下便已握住了他的阴茎。
她用双手夹住,轻轻地搓,缓缓地挤,慢慢地捏,而且双眼瞪得大大的,黑亮亮的双眸牢牢盯在龟头上。
这里的性感是极强的,杨花温热的小手一握住茎身,花蝴蝶身心立时便被骤起的情潮所淹没。周身三万六千个毛孔,无一孔不畅快。五脏六腑,彷佛被熨斗熨过一般,舒服得令人头晕。
更何况还有柳花。
柳花用双手在他的腿上轻轻的摩挲,一次又一次。
尤其当她用舌尖在他的腿上依次舔过时,他便产生一种说不清的舒服感。
腿部的麻痒,胯下的舒服,乳头的刺激,逗得他情火熊熊,然而他的手、足却一点也不想动,彷佛已经醉了。
他的反应,便是运力探出舌尖,让桃花吸吮。
「扑哧……」
「吧唧……」
「叭……叭……」
他也用力吮吸对方,而每在此时,桃花总是识趣地把粉舌尽可能地伸入他的口中。
「吃……」
「唔……」
每口唾液都是那样香甜,迫不及待地便吞入腹中。
花蝴蝶阅女虽多,却还未经过这样的阵势,尤其是四女的娴熟技巧,更令他心荡神驰。
便在此时,门口又进来了春、夏、秋、冬。
四女每人手中托着一张托盘,每张托盘上都放置了美味佳肴。
桃、杏、杨、柳同时起身。
于是一顿丰盛、味美的晚餐便即开始。
八位裸体少女围着一位裸体男人。
花蝴蝶未曾进食便似有些微醉。
多么美妙的惩罚!多么销魂的时分!
花蝴蝶已不知从心里几千遍地祝福九幽宫主。
「如果宫主也在此地,」他心中暗道:「那一定更妙。」
「那么宫主长相如何?」他问。
没有人能够回答,因为没有人见过。
「彩云飞你们知道否?」他又问。
「你莫不又在打她的主意?」春儿笑道。
「她比你们并不怎样。」
「人和人是不能相比的。」夏儿道。
他饮一杯酒。
酒从口中进入,彷佛立即便流向了心头。
「你们可不可以讲点自己的事儿?」他又问。
「你最好还是不要知道。」冬儿道。
「为什么?」
「不为什么。」秋儿道。
「怕你问了不安。」桃花接言道。
「你们未讲,怎知我会不安?」
「也好,柳花,讲点你的事。」春儿道。
「我的事儿其实没甚好讲,只是花大王既执意要听,也不妨讲一点。」柳花道。
「你尽管讲。」
「我只不过在一个晚上便割下了七个男人的阴茎。」
柳花讲出来,果然似轻描淡写,可听在花蝴蝶耳中,便似一声惊雷。
「为什么?」他问。
「因为他们不能满足我。」
「就为这你让他们都做了太监!」
「这还是柳花妹子心慈手软,我曾在一个晚上,把十二个男人的心肝挖出来呢。」冬儿道。
花蝴蝶又是一凛。
「你又是为什么?」他问冬儿。
「不能满足女人的男人岂非该死!」冬儿道。
「你们几位呢?」他的目光在春儿脸上扫过。
「我不似她们,我不杀人。」春儿道。
「不杀人未见得便比杀人仁慈。」他道。
「你很聪明。」春儿道。
花蝴蝶知道自己说中了。
春儿接着道:「我把二十四个男人全聚在一起,然后让他们每人服下一粒回春圣丸。」
「回春圣丸?」他有些不解。
「这种药吃下后,会令人情欲高涨。如不发泄,最后会因内腑燥热而死。」
「他们吃下后怎样?」
「然后我便与他们依次交合。」
「二十四个男人,一个女人……」他已为她担心。
虽然他明知她不会有事,可还是忍不住问:「你没事吧!」
「我自然没事。」
「他们呢?」
「他们的精血被我一个个抽乾。」
花蝴蝶差点惊呼出声。
这可能吗?「我在进谷之前也已小有名气。」杨花接言道。
「你原来……」
「不说也罢。」
「唔!对对,你便只是杨花。」
「我那一个月便与五百四十三人进行交合。」
「那又怎样?」
「那些男人全是会玩花样的。」
「唔!」
「我便让他们进入我的身体。」
「那……那怎样交合?」
「我用的是口。」
「口?」
「是的。」
「这……这太不可思议。」
「不可思议的事未必便做不出。」桃花接着说。
「唔?你……」
「我喜欢用臀。」
「臀?」
「是的,只须用力一夹,不论什么样的男人,保他销魂蚀骨呢。」
花蝴蝶未再接言,他隐隐觉得什么地方不对,但怎个不对法,却又说不大清楚。
「她们几个不论是凶也好,狠也好,都是嫌那男人肉棒不硬,我们几个则不同。」夏儿用手一指秋儿和杏花道。
「什么不同?」花蝴蝶急道。
「我们不要男人的身体进入我们的体内。」
「那……那怎样交合?」
「我们只喜欢玩弄,玩弄男人的身体。」秋儿接言道。
「越是玩得男人痛苦,我们便越是开心。」杏花道。
花蝴蝶已感到一丝恐惧,但他还不全信。
他无法想像不让男人的阳物进入自己身体的女性有什么乐趣。
「你该吃药了。」春儿掌心摊开,竟然有一粒圆圆的药丸。
「回春丸?」
「是的。」春儿答。
「如果我不吃呢?」
「花大王,男人不该违背女人的意愿。」
「如果我要违背呢?」
「瞧,我们八位姐妹,哪一个不是清丽脱俗,你忍心放弃?」
「我不用春药照样可以满足你们。」
「只需碰上我们八位便例外。」
「可我还是不想吃。」
「君子不强人所难,怕只怕你一会儿向我讨要呢。」
「一试便知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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