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卷 北原风云 第三十一章(1/ 2)
直到冷风吹的周哲鼻涕满面,两人才下了哨塔,回到小院子,除了辛追请求同去北原,大多便是这两人辛追在龙泉关的见闻。院子里被打扫的很干净,周哲的房间也被打扫干净了,看着老魏的闺女羞红着脸忙忙碌碌的样子,周哲就知道是她做的,他不知道怎样应对这样的事情。中午大家只是简单的吃了些熟食和包子,看着桌子边上小口小口吃着包子的小微儿周哲虽不至于脸红,却也尴尬不已,他想拒绝,但是人都来了,这么做是不是太不给老魏面子了。可是不拒绝,万一这次北原有个好歹,该怎么办?
辛追抱着看热闹的心思时不时挑两句话,激的小姑娘一会脸红一会低头
“你叫小微儿?我在难民营见人叫过你,名字很好,周哥儿挺喜欢。”
“兔皮子的手套做的真好,以后生了娃,娃儿吃喝穿用都不愁。”
“就是就是,这位大娘子是个明白人。。。”马大宝媳妇也在一旁煽风点火,周哲心想这日子没法过了,一早就该学人王锐,去找长官们玩耍。哪怕学刘大胡子也好,心正想着,刘大胡子带着林小二进了院子。
“嘿!周哥儿,一起去校场,看热闹了唉。”
“这大风刮的嗖嗖的,校场有什么好看的?”
“马球啊!重骑营和轻骑营的军官几乎都在,杨将军也来了。现在都开上盘口了,你去不去?”
“走起!”周哲在这呆着也不是尴尬不已,索性也去看看热闹。
一到了校场,才发现,这里已经被声浪声填满,校场两边还有几个看台,远远便看见瞿辉闪亮的光头,一旁坐着的是李九阳侧立在侧的是幻玉和杨觉,另一侧的看台不用想,是李佑在开盘口,这小子早就想回京城开个赌场,现在这场面他哪能错过,不过也是良心价,每人最高只准下注一两银子,就是图个乐呵。
“你看!那边系黄绸的是重骑营的营团长高善骑,这家伙了不得,据说连续几年都是这马球场上的霸王。”刘大胡子指着骑着一匹马正在突进的高大骑士,身高体型壮硕,不愧为重骑营的人。“那红绸的是黄牛,和他手上那批最能打的轻骑营弟兄,唉!又进了,高善骑这家伙,突防太猛了。”刘大胡子口沫横飞,看着高善骑突防得分,懊恼的拍着大腿。
“唉!我就说,没齐鹿将军策应,黄牛将军独木难支啊!”周围的几乎都是百夫长什长的军官,看了几年的马球赛了,而且也都会打,毕竟军营娱乐项目欠缺。看着场上比分,纷纷叹气。
“唉!巧了今天齐鹿将军轮值来不了。”
“来了也不顶事!咱重骑营的高将军那可是四阶的修灵者,有几个能打得过。”
“屁话!又不准用灵力,没见着瞿将军和杨将军都在看台上呢!”
“咱重骑营就是厉害,就没咱冲不开的防御。”
“哼!莽夫!”一个看起就很莽的轻骑营什长鄙视着猛打猛冲的重骑营什长。
“咣!”一声锣响,“半场结束,黄队7筹,红队4筹。”
“王队也在那!”刘大胡子眼尖,立刻发现了黄牛球队休息处的王锐的身影。
“走!过去看看!”周哲话说完,林小二在前开道,碰开一条路,众人才挤到王锐所在的地方。
“哼!你们胆子放开点,高老肥就那么几招,传球啊!”周哲一来就听到黄牛粗哑的声音发着牢骚。
“将军,他一冲过来,我就感觉前面一堵墙,不知道往哪里传。”一个和黄牛一起的百夫长解释道。
“哎!还有他带球冲锋的时候,不讲道理的,就是直挺挺的冲,这群重骑营的莽夫。”周哲终于知道轻骑营为什么骂重骑营的是莽夫了,原来梗在这里。
“唉!今年这轮值,也就初三我和老齐能一块打一场,可初三高老肥又去轮值了。”黄牛有些郁闷,看着周哲和王锐,都是老熟人,一抛球杆给王锐。
“王小子,下半场你替我打会,我再歇歇。”
“遵命!”王锐接过球杆。
“球场无大小,不用那么拘谨,逮着高老肥干他娘的!”黄牛豪气的挥手打气。
下半场如约而至,王锐代替黄牛上场,刚一开局,两边骑士便针尖对麦芒,对抗可谓十分激烈,连场下的周哲都感觉到若是像他这种骑术不佳的,估计挣个球动作不稳都能摔下马来,而场上的那群杀才,是什么动作都敢做,场下的观众还会跟着起哄。
时间过去大约十分钟,双方各进一球,从侧翼包夹的王锐一个漂亮的回马枪动作从别人的球棍上抢了球,身形还没回归,高善骑已经杀到,杀气腾腾的高老肥似乎没有把王锐方在眼里,俯身加速便直接冲过来,本以为能顺利抢到球,而王锐丝毫不惧。以为王锐会退让的高老肥直挺挺的撞向了王锐的马匹,王锐眼看避无可避,只能一掌击在马背上,腾空而起,而这一动作,是用上灵力的,但是规则便是,用灵力会被罚下场的。
裁判把王锐罚下场虽然出于规则,但是轻骑营的人很是不忿,场面一时间几乎失控,高善骑似乎也对自己这猛打猛冲有些不好意思,马上抱拳一揖表示抱歉。本以为事态到此结束,但是不知哪一块的几个军士居然打了起来。众人分开后才知道,这重骑营的军士不忿的是高善骑居然道歉,他认为规则就是规则,犯不上给轻骑营的怂包道歉,然后自然是打起来的。周围很多都是百夫长,还算精明,而且看台上还有几位大佬在,混乱来的快也去的快。
瞿辉也看到了这边的情况,索性命令重骑营和轻骑营的分开观赛,省的谁说错话又落了单再打起来,都是血气方刚的军士,谁也不虚谁。重骑营时不时的嘘声激怒了轻骑营,但是碍于瞿辉刚管制过,都气的牙痒痒。
“哼!”王锐气呼呼的一摔球杆,席地而坐,很不忿。
“什么情况?”刘大胡子第一个跑过去。
“高老肥欺人太甚,文球武的来。”王锐此刻再无对长官的敬意,像个被欺负的孩子。
“王老弟,规则就是这样,球场就是这样别气了。我来。”黄牛劝慰着王锐拿起球杆准备上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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