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二章 在他面前受尽凌辱(一)(1/ 2)
看到台上冰漪被折磨到这样不成样子,莫辰爵好几次都几乎要冲上台去,将他的冰漪抱下来,离开这个罪恶污秽之地,但身边的蔓彤一次次地制止他。
他的心好痛,抽搐般疼痛。
而看着冰漪被几个男人跟狼狗百般蹂躏,他的眼睛中也蒙起了一层水雾。
“怎么样?尝到心痛的滋味了?”林蔓彤低声问他。
“你到底想要怎么样?”莫辰爵冰冷地问。
“我想要摧毁她,我想要你心痛。”蔓彤冷笑。
“这样你只会越发失去我。”莫辰爵将搭在自己臂弯的蔓彤的手甩开。
“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”
台上传来冰漪的大声娇吟,她被三条狼狗舔吃到云里雾里,一头长发铺散在地上,为首的狼狗大爪子搭在她肩膀,粗糙大舌不断攻击她的右乳,而狼狗早已勃起的巨大阳器,此刻竟然已抵在冰漪不断流出蜜汁的小穴,毛茸茸的大家伙不断摩擦着她下身的敏感部位。
另外两条大狼狗,只是捡漏一般,攻击着她的左乳,耳朵,腋窝,雪白的脖颈。“好棒!唔唔~啊~啊~”冰漪发出更加不堪的叫喊声。
她已经被周身巨大的快感冲淡了意识,竟开始用双臂环绕着折磨着自己的这只大狼狗,将它当做一个男性一般,修长的美腿居然开始攀上狼狗的臀部,想要让它将巨大勃起的下身插入自己的……
“够了!”看到这一幕,莫辰爵再也忍受不住。
他再也不要冰漪在药效催化下,做出这样荒唐的举动,无辜受这等凌辱蹂躏。
“等等。”蔓彤不慌不忙地紧紧拉住就要冲上台去的莫辰爵。
“如果,全天下的人都将知道,我们的莫辰爵总裁,从被领养之时起,便被外表高贵优雅的养母性虐调教,你说,大家会是什么反应?这故事会不会好精彩?会不会各大报章杂志都好兴奋终于有一个炸弹一般的大新闻可以报?”
莫辰爵的身体剧烈一震。
他仿佛被人用大锤剧烈锤了一下胸口。
周遭的一切仿佛都不存在。
林蔓彤是如何知道这个惊天的秘密?
他一直以为,这个从小到大的隐晦秘密,只有他跟养母两个人知道。
“哈,我猜也是。”蔓彤看到他的反应,口角冷笑一声。
“为了一个黄毛小丫头,莫大总裁竟然要抛弃自己最爱的高贵养母的名节声誉,岂不是荒唐。”
“你……你如何……”莫辰爵已经懵掉了思考能力。
“嘘。”蔓彤伸出柔软小手,堵住他微微颤动的双唇,眼神望向台上,示意他不要做声,安静看冰漪的好戏。
他的头脑中一下子乱成理不开的麻团。
“我已经将证据都收集妥当,如果你敢有任何制止我怎样对待冰漪的行为,明天一早,各大报章媒体的主编邮箱,都会有图文并茂的通稿帮他们准备好,你要酿一场人间大爆炸的新闻出来,我如何能拦?”
林蔓彤眼中带着挑衅跟一丝得意。
“另外,我会命人将冰漪数度遭人与兽侵犯的视频、照片,散发到整个互联网,到时候,男人们在家打飞机的引子,心里幻想的对象,恐怕都是对着你这个千娇百媚的小冰漪啦,哈哈哈。”
蔓彤干笑几声。
莫辰爵眼中的痛变得更加冷岑。
养母婉柔,大气优雅,是公认的名门闺秀,自小家境极其优渥,名校毕业之后嫁给莫辰爵的养父,成了莫太太,是众所周知的贤内助跟严守名节的好妻子。
她的优雅矜持让男人们虽然神往但却不敢触碰。
莫氏夫妇不能生育,于是去孤儿院领养了莫辰爵回来。
从小,莫辰爵就记得婉柔对他照顾得无微不至。
自从莫辰爵进了莫家,婉柔一颗心完全扑在了这个小人身上。
莫辰爵渐渐长大,个头已经长过同龄人半头高,声音渐渐变粗,下身渐渐肿胀,嘴巴上面长出了细细绒毛,身体中好像有一种不知名的东西在生长发育。
那一日,婉柔说要为他重新定做一套西装,将辰爵喊来了她的卧房。
她让正在发育的小辰爵脱下裤子给他量尺寸,哪知,平日里贤良淑德的养母,竟然用自己一双细细素手,轻轻捧起了自己的阳物,用柔软粉嫩的双唇慢慢吮吸,她的温软唇瓣,将他还未完全发育成熟的下体,含得那样紧那样紧……
莫辰爵只觉得当下一阵暖流在小腹中上蹿下跳,他被婉柔的举动惊呆了,身子僵硬地戳在那里,任由婉柔用双手轻轻抚摸他的阳物,任由她软糯的双唇将自己的小怪物箍紧吞吐。
他沉醉在这莫名的快感,与养母眼中的无尽温柔当中。
养母婉柔自小爱他怜他,但是,她看自己的眼神,从未像现在一般,带着另一种感情。
那……竟然有一种尊崇感在里面。
她跪在那里,玉手纤纤,几近透明的皮肤,带着几分顺从的神情,将他整个人,整颗心,都紧紧缚住……
他至今记得,婉柔那天穿着一袭肉色的丝质睡衣,往日垂肩的大波浪挽在脑后,几缕发丝随着她口中、手上的动作,滑落在脸颊。
细细的睡衣肩带也滑落在一旁,雪白柔软的肩膀性感地露出来,而一边的酥胸也展露大半,透过质地垂坠薄软的睡衣,她饱满的一对胸脯随着动作越发加大不住晃动。
而她,往日高高在上的养母,万千男人心中不可侵犯的完美女人,优雅的代名词,此刻,竟然跪在了自己脚边,为自己吸允,用尽全力取悦着自己,两条线条优美的腿,自睡衣下摆露出,美丽白嫩的足弓之上,半踏着柔软的真丝拖鞋。
这一幕,在莫辰爵心中,是性感的最高境界。
他之后玩弄过无数女人,竟再也找不出第二个。
那一天起,他被婉柔征服。他记得,婉柔风情万种地用精致玉手跟温热小口,在他下身不断抚弄吞吐,仿佛自己的阳物,是这个世间她最宝贝的一件稀有珍贵的至爱。
他就僵直站在那里,享受着那份推崇,享受着婉柔在脚边的顺从,任由那种陌生又无尽欢愉的热流,在小腹乃至全身蹿动激荡。
终于,他感到一阵痉挛,全世界仿佛就剩下了他与婉柔两人,脑中一片空白,一柱热稠的白色液体,从自己体内喷射而出,他好害怕,失了神,而养母婉柔,却扬起美丽的面孔,去迎接这一柱急急射出的浓白液体,任由他们喷注在自己精致无伦的面孔中、口中,那一刻,她嘴角微微上扬,轻闭着眼睛,好享受,好享受这一幕。
随即,她引他到旁边的大沙发中,将他的头,埋在自己胸前,拿着他的手,褪去自己肩头的真丝睡衣肩带,一对嫩白似雪的粉红肉团立刻跳将出来,她捏住他下巴,将他火热的唇移到自己的花果之上,教他吮吸自己的椒乳,又让他开始用牙齿尖轻轻咬自己的乳尖,自己享受着这痛与欲的完美结合,眼睛半睁半眯着,眼波盈盈,口中渐渐低喊:“唔……小爵……小爵……给我……唔……”
那一天,他终于闻到了女人香。真正的女人香。那天起,她笑着让他开始喊她婉柔,让他答应做自己的奴隶跟情人,开始了这个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惊天秘密……
想到这里,莫辰爵的下身,竟然忍不住又微微发热起来。
他的下身,竟然偷偷支起了小帐篷。
时隔这样久,每每想起这一幕,他竟然仍是会硬起来。
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十几年,从莫辰爵开始发育到完全发育成熟,婉柔与他,一对忘年情人,几乎日日欢好。
她绑着他,鞭着他,给他痛苦,却又给他人世间最大的快乐。她也教他如何绑着她,运用各种器具,扮演各种角色,让他给她痛苦,无尽凌虐着她,两人却又一天天地畅享在这刺激兴奋的无尽欢愉之中。这一切,都瞒得密不透风。莫辰爵的养父丝毫不知情,只是对妻子日渐红润光彩的面庞觉得诧异,而且,婉柔越来越喜欢待在家里,再也不喜欢跟自己一同去世界各地长时间出差。
直到,有一天,婉柔突然失踪。
当时上了各大媒体报章的头条,大家做着万千猜测,而最负盛名的董事长太太,就这样销声匿迹。莫辰爵为养母的突然失踪消沉了好多年,也是他为何性格阴郁乖戾的原因之一。
他身边的女人如流水一般更换,他玩弄着她们,看她们为自己沉沦低贱,却从未动过感情。
突然有一天,小小的冰漪出现。
在看到那张脸的一刻,他仿佛看到了婉柔的影子。说不出具体有哪里像,但,他终于,在这个柔弱的小人身上,竟找到了他失去多年、一直在寻找的,婉柔身上的安全感。
对,他跟冰漪在一起时,会有跟婉柔在一起依偎时长久养成的安全感。
“啊………………”台上冰漪大喊一声,打破了他的思绪。
原来,狼狗正在将自己粗大的下身试着探入冰漪体内,引得冰漪大喊。
三个男人这时候过来,将狼狗与冰漪分开,冰漪体内的药性还没散掉,突然没有了狼狗们的慰藉,一阵巨大空虚袭来。
“不要……不要……我还要……还要它们……”冰漪恋恋不舍地看着被牵下台去的狼狗。
“求你……求你……喂我……我还要……”她的眼神还是一片迷离,苦苦哀求着那男人。
“跪下。”男人命令着。
冰漪现在的状态,并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,她膝盖一软,由两名壮汉架着,顺从地跪了下去。
男人伸手抬起冰漪的小下巴。
“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,果真是个小荡妇。”
台上的冰漪,秀发散乱,披在整个背上,更显得她柔弱瘦小,眼神散乱,嘴巴轻轻撅着,不住呼吸,身上都是狼狗们的津液跟奶油。
而下身,更是仍在汩汩流出透明蜜液,渗在两根完美的大腿内侧。
“叫我主人。”男人发话。
“主人……”冰漪小声呻吟出,不住地轻轻扭动身子。
“主人……求你……求主人……给……给我……喂我……”身体内不住翻滚的情欲,让她伏在男人脚边,不断哀求。
她如一只小狗一般,小手轻轻抓住他的脚,身子伏在他脚边,一对迷离的眸子,向上张望,小心翼翼地乞求着,乞求着他可以施舍给自己。
“求求主人……我……我快要受不住……”
“好,既然你这样可怜求我,我便满足你。”
两个壮汉将冰漪放上推上来的一张台子,而那男人则在腰间系了一个巨大的假阳具,台下的众人看到阳具的尺寸之大,真真目瞪口呆。
冰漪看到这个一尺来长、顶端还有凸起颗粒的假阳具,不禁在台子上跪了下来,伸出小手,去无限渴望地摩擦这大怪物。
“好……好棒……快……快喂饱我……”冰漪已然凌乱不堪。
而台下的男人们看到这么粗长的道具,再看看柔软不堪的小冰漪,当真都在担心,她到底受得住受不住这个尺寸。
“转过身去。”
男人命令冰漪维持着手掌膝盖着地弓着身子的姿势,让她将臀部对准自己,再一把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,自己一个膝盖跪在台上一个撑起,一只大手拍拍她的蜜桃一般的屁股,将大阳具对准她早已渴望得有蜜水沁出来的小穴,紧接双手紧握住她腰,一瞬间将大家伙直直插入了这粉嫩的小穴!
“啊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”一声响绝整个场子的呻吟,深深从冰漪的身子中发出。
只见男人因为冰漪的小穴已经过于汁水丰富、润滑得很,一下子将大阳具直插入了三分之二多,众人都是禁不住一阵阵吞咽口水。
“好棒~好棒~啊啊啊啊啊啊~~~~~”
冰漪随着男人开始抽插动作,舒服地不住地发出大声呻吟,她到后来甚至一手撑地,一手去握住男人的手,示意他插入更多更长……
于是,男人一手固定住冰漪的纤腰,一手揪住她的瀑布般长发,将她的雪白脖颈向后拗,冰漪颈部的迷人曲线尽显无疑,而她的身子也因此更靠向自己,大阳具又伸进冰漪身子一寸。
“啊……啊……继续……啊……更多……”
冰漪被男人下身无尽的有力抽插,弄得魂魄已舒服到了云里雾里。
“真是个小贱人。”男人轻轻拍了一下冰漪的屁股,同时更将她的身子向自己的方向拉近,而自己的每一次插入,也更深更深地靠近她身体的最深处。
“啊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”冰漪满足的一声呼喊,身子一下剧烈的颤栗。
果真,男人是将大阳具,彻彻底底地插入了她。
“好……好……好舒服……唔唔……”巨大的快感,让冰漪快乐地落下泪来。
此时,男人觉得时机成熟,轻轻推开了腰间这个大怪物的开关。
原来,这假阳具,不光粗长,顶端的凸起点,还能在开关摁动之后,发出微微震动,紧贴着女人最深处的子宫,给女人最大的快感。
在这个大怪物的震动刺激下,任何贞洁烈女都能瞬间崩塌,更何况,是被注射了强力药剂、被折磨挑逗了一个晚上的小冰漪。
“啊啊啊……啊啊……”
冰漪绝美的脸孔上,香汗涔涔,尽是满足,她毫不掩饰自己此刻有多大的快感,眼泪从迷离的眼睛中滚落。
男人继续保持着阳具顶端对冰漪最深处的震动刺激,慢慢将冰漪的身子向后拉向自己,让她从四肢触地到膝盖跪地,自己在她身后,环抱着这副粉雕玉琢般、现在在自己胯下被刺激地不断轻轻颤抖、满足到极致的身子,用手指刺激她的乳房,用唇舌扫射她的脖颈、腋窝、肩膀、耳珠……冰漪,是彻底沦陷在这巨大情欲之中。
这时,她的秀发已被香汗浸湿,她下身的蜜穴,新鲜的汁液汩汩涌出,沁湿了整个大腿内侧,透到台子上。这副精美绝伦的玉体,被男人完完全全控制住,跟着他撞击自己的频率,轻轻前后动着。
这无疑是今晚的最高潮,台下的男人们,纷纷都去摸自己再也支持不住的肿胀下身。
“你是不是天底下最淫贱的人?”男人问。
“是……啊啊啊……我是……是最……唔唔……淫贱……啊啊啊……的人……”冰漪满足地回答。
莫辰爵看到自己最心爱的人被蹂躏羞辱至此,不禁落下泪来。
“心痛对么?看着自己的可人儿,被男人们一次次折磨至这个地步?”蔓彤斜眼问他。
“你究竟要怎么样才能放过她。”
“你越是在意她,越是冷落我,我就越是要折磨她。”
林蔓彤鄙夷地望着台上。
台上的两个人,已经换了姿势。
冰漪躺在台子上,男人将她的两根修长美腿举到自己肩头,最大限度地插入着她,占据着她。
而冰漪也继续享用这蛮横的占有,一声声娇喘吟吟地配合着。
“你可不可以把所有折磨都冲着我来,放过她。”莫辰爵的话语中,竟有一丝妥协。
“那我倒要想一想,到底什么才是对你最大的折磨。”林蔓彤看似漫不经心地说。
“不管你给我什么样的折磨,我都接受。”
“明天,你可会听我的话?”
“无论什么,我都听你的。只要你放过我养母的名节,跟冰漪。”
莫辰爵倒吸一口气。
“那明天,看你的表现。”
此刻的冰漪,尽享欢乐,发出一声声浪荡的呻吟,而她并不知道,明天,还有更不堪的一幕一幕等待着自己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冰漪终于缓缓醒来。
过量的迷药注射,让她头痛欲裂,是当然的。
她感觉自己在一个暗室中,自己周身赤裸,四周墙壁冰冷,地板湿湿的。
她的四肢是被绳索紧紧绑缚着的,双手被束在背后,长发披散下来,昏暗的灯光下,她慢慢睁开眼,看清了这间小暗室。
自己对面的墙壁整面墙都是镜子,镜子中间,嵌着有一扇铁门。她视线还未完全恢复,只隐隐看到镜子中美到发光的一具酮体。
暗室的中间,有一个浴缸,旁边洗漱架上摆着各种洗护用品,跟叠放整齐的洁白浴巾。暗室的顶端,有一支小灯,透着昏黄的灯光。
她想要动一动身子,可绳子绑得过于用力,除了双手、双足,她连肩膀、大腿、小腿都一起被捆绑起来,完全动弹不得。
她想发出声音,喉咙干渴得要命,似要冒出火来,才发现,她的樱口中,被塞着一个圆球口塞,直绑到脑后,让她只能发出低低的唔唔声,根本喊不出来。
突然,暗室四壁的灯光被齐刷刷打开,将冰漪惊得呆住,她惊恐地努力向上扬起美丽的脖颈,紧张地四处望着。
突然,不知道哪里传来一个声音。
“早啊,小贱人,太阳都晒屁股了呢。”
“唔唔。”冰漪想要说话,无奈口塞让她发不出声。
她继续望向四壁跟屋顶……丝毫看不出声音自何而来。
接着,她听到一阵阵异样的、交欢中的呻吟。
“我要……啊……我快受不住了……求你……”
“求你……求你干我……用力插我……求你……”
“啊啊啊……好舒服……继续干我……给我……我……我还要……”
“主人……给我……给我……唔唔唔……啊啊……”
“干我……让狼狗回来继续……继续……舔我……啊……”
“我是……唔唔……我是天下……啊啊啊……最……最淫贱的小贱货……”
声音意乱情迷,显然是享受着极大的欢愉,又显然是被人灌了迷药的情况下。
最可怕的是,她突然意识到,这就是自己的声音!
这分明就是自己昨晚在台上的声声娇吟……
冰漪的大眼睛里充满屈辱,两行珠泪扑簌而下,她拼命摇头,拼命低喊想要制止这声音,她害怕、羞耻地浑身发抖。
昨晚惨被灌药,她只能回想起碎片一样的记忆,然而这些回响不绝的一声声怒吟,不断提醒着自己,昨晚的自己,是怎样的放荡跟屈辱,遭受了怎么样最大限度的蹂躏……
想到这里,泪水更加止不住地留下来,她颤抖地更激烈,想要求救,想要就此结束自己的生命,万念俱灰。
冰漪拼命挣扎,一寸一寸地挪动自己的身体,向着那扇铁门一点一点地移动。
她此刻还并不知道,对面嵌着一扇门的这面镜子墙,其实,在另一面,是透明的玻璃。
在这扇铁门的另一侧,是间大房,像工厂的厂房,足够放得下一百多人。
而原本的这间开间大厂房,经过心蕾的精心准备,隔了一小间出来做这两个星期豢养冰漪而用,一大间则当做观赏台。
中间铺着一张硕大的圆形手工毛毯,毛毯的周边,一圈一圈散开去,是一张张椅子,一排跟一排之间隔着一些距离,而椅子的两侧,也有分隔,看起来,是一间间小小隔间一般,每个观客都有自己的小小的隐私空间,隔板大概到观客的肩膀处。
椅子的下面,还贴心地为观客们准备了湿巾,手套,纸杯等,供他们观赏过程中忍受不住,自助之用。
这时候,台下坐着大概二三十人,这些人,大部分都是心蕾找来的看客跟林蔓彤的手下云云。
这些男人,此刻都一个个伸长脖子,齐刷刷转向透明玻璃,转向囚禁着冰漪的那间小暗室,看着这个绝色的小美人挣扎,哭泣,绝望。
她的秀发披散,全身被粗粗的绳索绑缚着,一张绝美脸庞挂着点点泪痕,身上的肌肤吹弹可破,雪白的脖颈用力仰着,锁骨迷人,瘦削的肩膀肌肤似雪,玉雕般酥胸前的嫩粉色花果,因为她的用力挣扎,微微蹭着粗糙的地板,众人的心跟呼吸仿佛也跟着这一对诱人花果一颤一颤,而因为被绑,而犹如美人鱼一般的腰部以下,修长美丽的双腿跟小脚丫,因用力而挺得更直,线条更美。
蜜桃一样的丰满臀部,也随着全身动作轻轻抖着,弹性十足。
冰漪因为胸前的绳索中暗含着隐形麦克风,连她透着口塞,低低的绝望低喊,都被男人们听做是声声欢爱娇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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